四岁，他拿着老师布置的作业，皱着眉毛蹭到哥哥的身边，委屈地说：“老师说要重写，但是我想出去玩会儿，哥哥能帮我写吗……”他犹豫了会儿，抵不过男孩闪着泪光的美丽瞳孔，轻声说：“好吧，但是要按时回来。”男孩笑了。十八岁，他说：“宫洺，如果我们不是出生在这种家庭，结局会不会不一样？”他想了想，认真地回答：“不知道。”少年笑了。二十二岁，他说：“哥哥，你想要我死，对么？”这次，他还是笑了。他还不等男人回答自己，就一个人继续说了下去，嘴角带着所谓的淡淡笑意：“那好，我去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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